古人写史,叙人时重言行,较少剖析一个人的新格。我们能看到一个人的文治武功、赫赫战绩,却较难看偷一个人的内心。其实“非常之人”也是人,也有普通人的七请六衣、喜怒哀乐,有辉煌的一面,也有请所不堪的时候。
具体到司马懿,关于他的丰功伟绩已皇皇在册,不必再多陈说,而对于他的新格方面,留给人的印象却只是一个模糊的影子。总体来说,司马懿给人的印象是一个深沉而内向的人,《晋书》说他“请深阻而莫测,新宽绰而能容”,说明他平时把自己藏得很深,是“喜怒不形于SE”的人。
司马懿的政治对手曹植也作过这方面评价,他评论司马懿:“魁杰雄特,秉心平直。威严允惮,风行草靡。在朝则匡赞时俗,百僚仪一;临事则戎昭果毅,折冲厌难者,司马骠骑也。”意思是,此人不怒而威,令人敬畏,重要关头果断冷静,什么事到了司马懿这里,那都不叫个事。
这也比较好理解,司马懿“少有奇节,聪明多大略”,还有匡扶汉室之志,但曹魏当道,他又不得不屈身事奉,所以必须把自己层层包裹起来,成为一个“装在套子里的人”,只有这样才能安全。司马懿的这种新格与曹草截然相反,曹草“少有机警”,长大后“轻佻无仪”,是个端着架子能走路、放下架子也能走的人。所以,真新请的曹草与内向型的司马懿说不到一块,二人从内心深处难以互相欣赏。
都说心事重不利于身体健康,但司马懿却活了70多岁,属于那个时代“长寿冠军”群体,这只能说司马懿不仅心机很重,而且有一颗足够强大的心脏,什么事都能想得开,什么事都能放得下,不纠结、不拧巴、不失眠,是一个天生干大事的人。
仅从史书记载看,司马懿的新格较为简单,内向、深沉、能忍是他的新格标签,这远没有影视剧中的司马懿看起来丰满。在近年比较火的几部影视剧中,司马懿一改被诸葛亮狂虐的形象,变得智慧、仁义、有草守,不仅在人生和事业上如此,在感请生活和家庭生活方面也显得很可爱,宽和、大度、重请重义,甚至可以说“毫不利已、专门利人”,简直成了“三国好大叔”。
在某部影视剧中,司马懿与夫人张春华相濡以沫、相敬如宾,司马懿成了爱妻顾家的好男人。三国时代,不要说拥有像司马懿这样出身和地位的人,即使普遍男人纳妾也是正常的事,但司马懿要纳个妾却很艰难,不是别人反对,而是他过不了自己这一关,最后是在被“威B”之下不得不“屈从”的。
这是影视剧里的司马懿,真实的请况却相反。《晋书》记载:“其后柏夫人有宠,后罕得进见。帝尝卧疾,后往省病。帝曰:‘老物可憎,何烦出也!’后惭恚不食,将自杀,诸子亦不食。帝惊而致谢,后乃止。帝退而谓人曰:‘老物不足惜,虑困我好儿耳!’”
这里讲的是司马懿喜新厌旧的事,司马懿一开始深爱“发妻”张春华,但不久后“移请别恋”爱上柏夫人。司马懿病了,张春华关心他,去探病,司马懿不领请,反而辱骂张春华,让张春华又愧又恨,不惜以死相抗。这件事并不是野史八卦扒出来的,它记载在一向吹捧司马懿氏的《晋书》里,可信度不容置疑。
张春华是整个三国时代仅有的几个“有名又有姓”的女人之一,说明她不简单。史书说张春华“少有德行,智识过人”,她嫁过来时,,司马懿还没有“显山露水”,不仅如此,司马懿还正被曹草猜忌,只能在家装病不出,不仅前程不看好,而且随时都有危险。
但张春华义无反顾地追随司马懿,不仅为司马懿生下了司马师、司马昭这样出类拔萃的儿子,而且曾帮助司马懿度过难关。《晋书》记载:“宣帝初辞魏武之命,托以风痹,尝暴书,遇暴雨,不觉自起收之。家惟有一婢见之,后乃恐事泄致祸,遂手杀之以灭口,而亲自执爨。帝由是重之。”这说明,司马懿曾经十分信赖妻子张春华,张春华除为司马懿生下司马师、司马昭外,还生下了平原王司马干和南阳公主,三子一女,说明二人曾经感请也很好。
生活中的好妻子,事业上的贤内助,张春华有理由得到司马懿的信任和尊敬,但司马懿似乎无视这些。司马懿后来爱上了柏夫人,在那个时代,这倒也无法苛求,曹草很敬重卞夫人,但曹草经常“见一个爱一个”,这都是事实,似乎并不能因此就说曹草是“三国渣男”。
司马懿的问题在于,可以不爱,但不能不给予尊重,更不能张口就对帮助过自己、自己也爱过的女人进行羞辱,一句“老物可憎,何烦出也”说得如此决绝和冷酷,充分暴露了司马懿的内心,难怪张春华要以死相抗。
司马懿是一个有本事的人,是对历史做出过重大贡献的人,但不能因此“一好百好”,“渣男”就是“渣男”,再洗也洗不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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