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永远看不到我最寂寞的时候,因为在看不到你的时候就是我最寂寞的时候。

为了更快地行走32岁的伯尼·巴姆巴利,是英国皇家陆军第4步枪营的一名上尉,曾在2003年参加过伊拉克战争,回国后被视为“伊战英雄”。行武出身的伯尼不仅是一名优秀的部队指挥官,同时也酷爱体育运动,尤其对惊险刺激的滑雪项目痴迷不已。多年的坚持和锻炼,使他成为一名出色的滑雪业余爱好者。
今年1月,在号称“太阳之都”的瑞士滑雪胜地圣莫里茨举行的雪橇滑雪比赛中,伯尼·巴姆巴利便是其中的参赛者之一。在头一天的两个赛次中,他都取得了很满意的成绩。可是,在第二天最后一个赛次却发生了意外。当他以时速130公里的速度,风驰电掣般地从陡峭的雪道上滑落时,右腿不慎撞在了终点线附近的一根金属标志杆上。由于巨大的惯性,金属杆就像一把利刃,将伯尼右膝盖以下的小腿齐齐地切了下来。而当时他却全然不知,直到冲过终点线数十公尺之外,巨痛才使他停止了滑行,他转身惊奇地问身边的同伴:“我的脚踝断了吗?”
“不是断了,是没了。”他的同伴回答道。
人们在数百公尺远的雪地找到了断肢,连同巴姆巴利立即送往医院抢救。瑞士顶尖外科医生为伯尼进行了高难度的断肢接回显微重建手术,手术一共进行九次才告成功。术后医师告诉伯尼,他至少两年内无法下床,康复后很可能丧失部分运动功能。伯尼听后不假思索地说:“立即将它切除!”医护人员都深敢震惊,最后还是尊重了他的个人意愿,将好不容易才接回的断肢切除。一个多月后,他转到英格兰的海德雷·卡特国防医院,准备安装义肢。
伯尼的这一怪异行为,令很多人不解,包括他的诸多亲友。近日,首次装上义肢的伯尼告诉记者:“截肢只会让我的余生过得更好,而且可以在最快时间内重返战场。真希望一年之后,我又能带兵了。”
两年的时间要在病床上安卧静养,无法下地行走,不能在战场和运动场上拼搏驰骋,对伯尼来说这无异于死亡。尽管义肢无法和肉体完美地契合,但伯尼坚忍的意志和绝决勇气,定会让他更早、更快地继续行走在生命的征途。在厄运面前,伯尼为我们树立了不朽的榜样。
放慢脚步 聆听别人的心音去年7月,我爱上一个上海男人,典型的小资。去他那里住了三个月,竟然也染了一身的小资气息。我回家乘的是一列特快车,经过一天一夜的长途跋涉,我有气无力地靠在座位上胡乱地发手机短信。
凌晨时,到了一个小站,一个闷声闷气的粗嗓门吓了我一跳:“同志,请让一下!”我尽可能地将身子挪了一下,粗嗓门便一屁股把座位坐得山响。我漠然地打量他,这是一个大约30岁的粗壮男人,背了一个重量不亚于我体重的大黄包,穿着俗气无比的黄褂子和黑布鞋。
我发完了短信,轻轻将眼睛闭上。“同志,你……你是湖南人吧,我没猜错吧?”粗壮男人呼哧呼哧将他的大包塞好后,用没有一点语调的声音直着嗓子问我。我睁开眼睛,着实有些吃惊。我不习惯在公共场合跟一个陌生男子交谈,况且我和他显然不会有什么共同语言。于是,我迟疑一下,很不自然地回答了他:“是的。”“你有二十出头?”粗壮男人听了我的回答非常兴奋,满足地笑起来,又小心翼翼地扭过头来继续猜测:“还在读书?”“我已经毕业了,我在网络公司工作。”我用普通话回答他。从我的语气里,不难听出我对他的厌烦和“到此为止”的暗示。
可是他却像孩子一样更加兴致勃勃,甚至带着一点巴结的口吻,滔滔不绝地说起来。一会儿是他的女朋友,一会儿是他的邻居,一会儿是他年轻时的铁哥们儿。我根本就没有心思听,我觉得他说的好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,断断续续没有中心。我不得不开始怀疑他和我说话的动机了。骗子?人贩子?流氓?刚开始我还有点礼貌地动动自己的手指向他示意我在听,显示着自己的优雅。可是他越说嗓门越大,并且越说越乱,很多人开始往这边儿看,我不禁有些厌恶地把脸转向窗外。过了一会儿,他忽然问我:“姑娘,你说我说得对吗?”
我终于愠怒地把脸转回去低声说:“你有病哦!”
他愣了一下,马上闭上了嘴巴,眼神像受了委屈的孩子一般黯然失色。沉默了大约十分钟,他才开口:“姑娘,我坐了八年牢,今天刚出狱……你是第一个跟我讲话的人。”说完他很自然地低下头,然后一言不发了。
我的心像被什么猛地撞了一下,坐在原处的身体晃了晃同时不知道该对他说什么好。我真的希望他能像刚才那样孩子气地和我说下去,虽然举止自卑猥琐却掩盖不了一脸的兴奋。
直到下午,粗壮男人的头都一直低着。我想了很多办法企图打破沉闷,但是他都不再接我的话。我的心情一直不能平静,也就只好沉默着看着他沉默。晚上,火车在一个大站停下来,他好像到站了。他站起来开始清理他的行李。当他背上那个大黄包准备转身的时候,忽然看了我一眼,然后就转身下车了。

看着他的背影,愧疚像藤蔓一样缠绕得我几乎窒息。对于一个八年不曾呼吸自由空气的男人,我无从猜测他心底敏感、脆弱和感恩的程度。也许,就像每一个人的心灵深处都有那么一点不易被察觉的疼痛之处,都渴望别人的一句哪怕简简单单的关怀一样,他更加渴望温暖和友好。可是却没有人能注意到他的悲喜。

品味生活,感悟人生:其实很多时候,很多人需要的只是我们能够微笑着耐心听完他们的话。也许这份耐心,就能令他欣喜若狂,成为他们开始新生活的最大鼓励。
在生命的外衣下我曾见过一只非常美丽的乌龟,壳和头尾都是翠绿色的,在翠绿色的壳上有着深咖啡色的花纹。它的背高高地隆起,就好像是一个篮球的半圆,弧线优美光滑,一点也不像一般的乌龟那样扁平。最奇特的是那乌龟的嘴很大,两边的线条翘起,像是一直在微笑;眼睛炯炯有神,常常一动也不动地注视着你。
那美丽的乌龟是在一位画家朋友的画室里看见的,我对朋友说:“这辈子没见过如此美丽的乌龟,可惜没有相机,下次一定要来帮它照几张相。”
朋友于是津津乐道地向我谈起了这只乌龟的神奇之处。
他在巴西旅行时,第一眼看见就爱不释手,因为没想到世界上有这么美的乌龟,于是百般恳求,出了高价才向原来的主人购得。
但是重达三十公斤、双手才能环抱的大乌龟,怎么带回来呢?他最终通过种种繁复的检验才用货柜经海托运回来。
“巴西到台湾的货轮开了三个月才到,我心想:万一死掉了,就作成标本。没想到开箱的时候,它还好端端的,明亮的大眼睛突然张开,吓我一大跳。”朋友说。
过了一个月,我去看朋友,带了相机想去拍那只乌龟,万万没想到朋友说:“乌龟死了,这是它的壳,我留下来做纪念。”航行过万里,在木箱子里靠着一息都能尚存的乌龟,怎么会死呢?朋友说:“我到南部去开展览,离开一个星期,想到不能每天喂它,离开的时候放了三把熟透的香蕉,回来后少了一把,龟却死了。后来找了一位兽医来看,他说乌龟是撑死的,它把一大把香蕉,一口气吃完。”
我和朋友抚摸着巴西乌龟留下的壳,内心感慨不已。
在极度的饥寒交迫中还能存活的乌龟,在翠绿的花园水池旁却因为吃得太饱而亡故了,可见困危并不全然可畏,饱足也不尽然可喜,在饱足中的节制可能比困危中的忍耐还要艰难呀!希望远离忧患追求安乐的人,却很少想到忧患给人带来生的勇气,安乐使人丧失活的斗志,这只“生于忧患,死于安乐”的巴西乌龟,如果心内有知,一定也会有所启示吧!
因缘是不可思议的,因为长得太美而走向万里漂泊,最后客死他乡的巴西乌龟,如果心内有知,一定会希望自己只是一只长相平凡的乌龟。巴西乌龟死了,只留下美丽的壳,仿佛它的存在只是为了这个外壳,可是生命失去了,美丽的壳对一只乌龟又有什么意义呢?人也是如此,背负着美丽的名利和权位,以为那是真实的,但是,如果没有鲜活的生命、没有深刻的生活,名利权位只是供人瞻仰的外壳,又有什么意义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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