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已经煮干了,温火恒烧仍能鼎沸,添水再烧,只是时间的问题。
阳光以不同时刻的温度,装满阴暗的角窗。
注进生活的水杯,滚沸的真实烫口,深吸了一口气。
反复的日照和重复的恒温,雨季在增温的气表里迷了路。
晨曦欣赏朝露,凌婆的虚空之舞,午后的微风倾听爱笑的瞌睡虫说相声。
浮云穿,三千大千世界的鞋子,步上一念。
专心是难以持久的美德,老在指尖轻挑的手语里,将自己对折再对折,本就是一件没有意义的事。
人生无法靠地图导航,那迷惘也不是罗盘里的东西南北方向。
破损却已经过度发酵,原地旋转仍然惯性保持微笑乔装,一切都很好。
生命的永恒在星河射出光芒,靠近黑洞入口点缀有限生涯。
经过窄门,世界从后面冲进观景窗,撞向城市一条幽灵般的光。
带着雨伞却期待天晴,记起了所有的音符却不会弹奏。
阳光在路上构思考着圆缺的笔画,完美何苦停不了梦呓 。
初春枝枒冒出的雀跃,像晨曦攀峦时忍不住的让美景在鱼尾,洒下哽咽 。
嘴里零食像生活,索碎的情绪在捉泥鳅 。
枯叶在烈风声中刻铭,记载义愤,洒出的晚霞填不完遗憾的膺。
有萤火从右眼飞出,流星始终不会是真正的雨,脸颊上的红泥这样说着。
只要是能袯开了云的雨过天晴,就算只是被黄昏薰黄的西晒,也没有关系。
时间的日常,习惯在寂寞中苍老 。
即使海面带来了许多盐分,仍然是我努力咽下的微笑。
手纹被晚暮烘干,被年岁的甘露冲泡成一掌心的如来。
只有南风知道,姑娘脸上的酒窝能缓和夏日香气 。
仔细记录着阳光和影子的对话,知道只有扩大牺牲,才能进入这个城市的深处。
从亲子中的摇摆而释怀出的晨光,补偿了灰暗的流浪。
秋天招揽,向往的黄昏,抹上口红,离别的冬季随枯叶风歌。
带一座播放黑胶唱片的转盘上街,沿弧形的柏油路走平稳的步。
开发中的日记,缩小了尘封的记忆,一一回流,细数往日悲情 。
握着潮湿的票根,人生最后一场电影角逐美丽与哀愁,落幕后只剩一个焦虑的人 。
散步咀嚼黄昏爽口的线天,渴饮悠甜的甘霞,聆听晚风的巴望,启帆在隐约的星野。
晨雾淡去你的身影,水波闪耀流淌的光华。
百般呵护,背后永远藏着一双关切的眼睛,有时高兴 有时难过。
隐含着碎片,却已逃逸了锐利的时光。
也许我们从不曾在意,我们掌心里竟居住着一颗尘埃。
如何踏实才能登上蔚蓝天空,在云的一端安静地相拥。
一只扑向光明的飞蛾,终究只能在火中殉情。
走来走去发现没有一个地方陌生,也谈不上认识因为从来没有想像。
迷样的黑幕,困惑的群星,望远镜中,照耀我内心的光明。
肤浅的轮廓像一场战争,去从背包拿出防毒面具掩饰的窃笑。
翅膀硬了便离巢,巢中只剩老鸟,空下来的便当盒就收在橱柜里养老。
那年你的身影,夺去了我的目光,至今美梦忽然惊醒,你早已不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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